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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电影!他们的确亲手打败了“血魔”!

2017-02-14 共青团中央

▌来源:知乎

▌作者:河森堡


“你知道那玩意最可怕的一点在哪吗?”


“不知道。”


“那玩意能把人杀死两次。”



恶魔初现


1976年7月6日,苏丹南部,一个名叫YuG的男人七窍流血地死在了自家的吊床上,他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确诊死于埃博拉病毒的人。他死后,尸体被抬到草丛中,埋在乱石之下。


YuG死后没多久,他生前接触过的一些同事开始浑身流血,其中一个人很快血崩而死,然后越来越多的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就这样,埃博拉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苏丹南部。


在血魔的攻势之下,那个镇医院顷刻间灰飞烟灭。病毒通过被污染的针头四处传播,残忍地虐杀患者和医护人员。眼看着病床上的患者们一个个地化作血泥,幸存的医生们被吓疯了。他们扔下自己的患者和被感染的同事,不顾一切地逃进了雨林深处……


人们并不是非常清楚苏丹南部的那次疫情是如何消散的。


病毒学家可以肯定,那个恶魔依然还在苏丹南部的热带雨林里,寄身于某个不知名的宿主体内循环复制着自己,直到机会合适的时候再度现身。



病毒变种更为致命


 恐怖的是,在埃博拉家族中,埃博拉苏丹亚型并不是最致命的,仅仅两个月后,一种更致命的亚型出现在扎伊尔境内的埃博拉河流域。


曾经有研究人员感慨过,埃博拉扎伊尔亚型仿佛是某种对人类怀有刻骨仇恨的超自然力量精心设计出来的。


在扎伊尔内陆的一间教会医院里,病毒通过未经严格消毒的针头以闪电般的速度在医院里四处传播。血魔先是杀光了医院里所有打过针的患者,再扑向医院附近的55个村庄,把村民们一一杀死。

 


埃博拉是什么


埃博拉是一种泛噬性病毒,它会猛烈地攻击人体除骨骼肌和骨骼以外的所有组织,病毒会以极为恐怖的效率把人体转换成自己。


它还会在非常恰当的时机摧毁人的大脑,患者在死前会爆发严重痉挛,流着血泪,疯狂地挥舞四肢。


被扎伊尔埃博拉感染的宿主,会持续高烧。当患者死后,尸体会迅速化为血泥,对可怜的患者而言,留下一具全尸往往都是奢求。


此外,埃博拉对人体的摧残会给目击这一过程的人造成永久性的精神刺激。


有些赴非洲支援的医生被地狱般的惨状吓得精神崩溃转身逃跑,他们大哭着狂奔进来时乘坐的飞机里,无论如何都不愿再离开机舱。



西非疫情


2013年底,埃博拉再一次喋血万里,呼啸而来。


利比里亚、塞拉利昂和几内亚这三个西非国家顷刻间卷起漫天的血海,堆起入云的尸山。这是埃博拉疫情自1976年首次出现以来,规模最大,致命性最强,传播面积最广的一次爆发,被视为现代社会最严重的一次公共卫生安全危机。


更要命的是,全世界每天有无数架飞机往来于西非和各国之间。理论上,来自热带雨林深处的致命病毒可以在24小时之内抵达地球上的任何城市。如果任其发展,一旦埃博拉变异出可以在自然状态下通过空气传播的特质,那么不仅西非人民将面临灭顶之灾,全人类都将遭逢空前浩劫。


用埃博拉病毒的发现者卡尔·约翰逊的话说,“这种病毒有能力按比例减少全球人口,也许30%,也许90%......”


“神兵天降”


2014年9月中旬,距离核心疫区一万两千五百公里之遥的一间医院里,雪片般的请战书堆满了院领导的办公桌。


“这是我去西非疫区的请战书,请组织批准!”


“你对这次援助行动的危险性有心理准备吗?”


我要把恶魔的母巢夷为平地!!!”


……


2014年11月上旬,塞拉利昂首都佛里敦,阳光刺眼而肃杀。一只苍蝇落在一个人的眼球上,猥琐地搓动着自己毛茸茸的前爪。


那只流着血泪的眼睛并没有对苍蝇的骚扰做出任何回应,因为眼睛的主人已经成为了蛆虫滋生的肉床。无数具这样的尸体散发着恶臭,铺满了佛里敦的大街。热气蒸腾之下,只见血魔埃博拉从一具女尸中炸裂而起。


血魔低头看向脚边,一个小女孩正虚弱地躺在地上抽泣,她的母亲刚刚死于埃博拉,她的父亲也杳无音讯,小女孩用自己生命中最后一丝力气,含泪看着这个倾斜而血红的世界。


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的点心,血魔从不矜持,它一把揪起小女孩的头发送到嘴边,滑腻的血舌如蜈蚣般钻出,放肆地舔起女孩的脸。



就在女孩颤抖的哭声将要息止之际,一只大手突然从背后按住了血魔的肩膀。


血魔一愣,转过头,只见一只巨掌挂着风声呼啸而来,正平削在它的下巴上。街道上传来钢鞭空挥时的炸响,受惊的鸟儿凄鸣着飞向天际。血魔数不清自己在空中转了几圈,最后才像垃圾桶一样滚倒在地。它捂着滚烫的脸拧身一跃,跳将起来。回身看去,只见一人带着口罩手套,身穿白色防护服站在一片光明里。


那个人把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挡在身后,阳光反射在他的护目镜上,看不清他的脸。血魔呲出又小又尖的黑牙,露出挑衅的神情,仿佛在问:“来者何人?”那人似乎也看懂了血魔的意思,他在胸前把拳头捏的咔咔直响,朗声道:“中国人民解放军。”


2014年9月14日,北京302医院接到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下达的命令,组建援助非洲医疗队,远征佛里敦。医院迅速集结人员物资,万里奔袭,直扑疫区。


不得不说,在人类文明迎战埃博拉的战斗中,中国共产党再次爆发出了令人瞠目结舌的组织动员能力。

 

从总后勤部的一纸命令放在院领导的办公桌上开始,到12554公里之外的佛里敦,一个连自来水都无法正常供给的城市中凭空出现一座可以抗击“四级生物危害病原体”的传染病医院,仅仅用了10天的时间。


塞拉利昂拥有600万人口,但是全国注册医生只有区区136人,整个首都的救护车加起来只有6辆,还没有北京的一家普通医院多。在迎战埃博拉的援助行动中,中方连续空降了无数的援助物资和1200多名医护人员,对当地人员完成了12000多人次的公共卫生培训。


我们凭着自己强大的组织动员能力,几乎在西非直接空降了整个国家的公共卫生系统。



中国人民解放军的身法之快让血魔暗吃一惊。


埃博拉一向对自己的速度颇有自信,可是这次竟然在身法上先吃一亏,这让它恼羞成怒。他甩出镰刀般的血爪,平贴着地面飞扑而来。“咔嚓”一声,那是膝盖顶碎面骨的声音。解放军腾空一膝盖正迎在血魔的脸上,黑血“噗”地喷满路旁的矮窗,埃博拉像个门板一样轰然倒地。


为了应对这次疫情,302医院的专家们特意为埃博拉准备了10倍浓度的含氯消毒液。再顽强的病原体碰上这玩意也只有灰飞烟灭的份。在传染病医院里,医生们一丝不苟地用消毒液围歼着病原体,绝不给恶魔任何可乘之机。


一击得手,百击追至,解放军战士就像开球门球一样踢爆血魔的脸。


埃博拉尖叫着挥起利爪反击,战士双手一拧,“咯嘣”一声,血魔断裂的臂骨从皮里插了出来,它的嗓子眼里炸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医疗队的医生们特意设置了疫区焚化炉,所有可能被埃博拉病毒污染的医疗垃圾全部被集中焚毁。900多度的高温足以让一米以外的防护面罩扭曲变形,但是执勤医生们依然穿着密不透风的防护服,顶着西非35度的高温,将医疗垃圾推入焚化炉,就好像把恶魔推入烈火熊熊的地狱一般。


这次中国人民解放军赴非医疗援助团,不仅在中方的医院收治了大量的患者,还对当地连口罩都不会戴、手都不会洗的医护团队进行了全面培训。这使得在与血魔搏斗的过程中,当地民众可以自发地组织起来保护自己,为该地区建立了一支永驻的医疗卫生队伍。



这次,中国人民解放军援非医疗队的行动取得了压倒性胜利。


医护人员在临时搭建的医院里,与血魔贴身肉搏。最终实现了中塞双方医护人员零感染,留观患者之间零感染的完胜战绩。密不透风的闪避和格挡,没有让疯狂的血魔抓住一丝破绽。力沉千钧的的进攻和突破,让原本无敌的埃博拉溃不成军。


不得不承认的是,血魔埃博拉并没有被彻底消灭,它只是回到了热带雨林的深处,伺机反扑,一雪前耻。但无论何时,在遥远的东方,总会有一股力量守护着非洲。


只要血魔再敢肆虐人间,那股力量就会凌空而来,那只大手也会再度从身后按住血魔的肩膀。



        中非是患难与共,风雨同舟的好兄弟、好朋友、好伙伴。中国政府和人民不会忘记,每当中国人民遇到困难时,非洲人民都会及时伸出援手,给予支持和帮助。


——习近平


向中国人民解放军

援非医疗队全体指战员

以及曾经奋战在

抗击埃博拉第一线的

各国医护人员和研究人员

致以崇高的敬意


你们是人类的守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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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 辑 | 温子健 李翀 任晓蓉 

共青团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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